典蕴文化网>故事>看清脚下的路

看清脚下的路

收录日期:2025-11-20 14:51:44  热度:9℃

每个人,都需要这样一段时光,远离浮世喧嚣,不被旁人打扰,亦无思绪的纷乱,只是静坐一隅,静静想,细细思。将身心沐在空灵的音符中徜徉,抑或月下独酌,温一壶白月光,醉了欢喜,碎了忧伤。

生活总有太多的无奈,让我们深陷迷茫,像只迷途的羔羊,不知归途。生活总有太多的忧伤,让我们心路彷徨,像漂泊的浮云,找不到爱的方向。生活总有太多的悔恨,让我们自责感伤,像无助的孩童,卑微的祈求原谅。

生活里充满着黑色幽默,让我们迷失,让我们受伤,让我们从痛苦中领悟,又从领悟中坚强。渐渐懂得:生活总要自己面对,没有人会一路跟随自己,没有人会替自己痛,替自己伤;渐渐懂得:快乐需要自己寻找,没有人能看透你的伪装,你的彷徨,只有自己对自己微笑,生活才会对你笑;渐渐懂得:成功需要自己创造,朋友只是心灵的依靠,经验需要自己积累,苦涩唯有自己知道。

也许,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是薄凉的,寂寞的,潮湿的,只是有人掩的更深、藏的更深而已。其实,每个人都渴望拥抱美好,留住温暖,所以,便有了欲望,有了伤。

你是否感觉温暖太少?那是因为你的目光看得太远,以至于忽略了身边的幸福,要知道,在你羡慕前方人的温暖时,你后方的人也在羡慕你的幸福。珍惜当下,便是幸福。

你是否感觉寂寞太深?那是因为你的心灵太苍白,没有人能够填充它色彩,没有人能够拂去你心上的尘埃。然而,为什么不去尝试打开心扉,让阳光照射进来,让风儿吹散尘埃呢?

你是否感觉梦想太远?那是因为你的信心不足,努力不够,抑或机遇未到,须知,人生是跌宕的,道路是自己的,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只有坚持,只有自己相信自己,未来才是可能的。

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若是没有雄鹰的高远,就试着做一颗大树吧,若是没有大树的葱茏,就试着做一株小草吧,若是没有小草的坚强,就试着做一粒随风飞扬的沙吧,只要做自己,世界就会精彩。

时光流去无痕,岁月却掷地有声。当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当一切记忆都已珍藏在心,那时,回首往事,有多少人能够把酒话桑麻,笑对红尘,流年无悔呢?

人生脚步匆匆,求索漫漫,有时,不如选择独坐一隅,欣赏下沿途的风景,寻找下周围的温暖,珍惜手中的幸福,看清楚脚下的路。

猜你喜欢

  • 七颗安定

    他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失眠得厉害。脸色苍白,神情疲惫,这是失眠的主要特征。所以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也许你需要安定。”他用了“也许”,是因为他见过很多矫揉造作的女孩,明知道自己有病还不肯承认。他不能判断她会不会是其中一个。 她不假思索地说

  • 来生,再也不爱你

    他家贫,靠自己打零工挣的钱念完了大学。 她富有,是城市姑娘,父母是高干,家里有保姆。第一次去乡下时,她分不清麦苗和韭菜。 他们缠缠绵绵地谈了四年恋爱,她试图帮他,而他不肯:男人哪会要女孩子帮忙! 毕业时,他们本来免不了天各一方,但她死

  • 勇敢的密码

    母爱会全面提升一个女人的生命,会让她忘记自我,忘记生命里所有的恐惧。 我生下来就十分胆小,一条蠕动的小虫,邻家窜出的小猫,蹲在路边吐着舌头的花狗,或是突如其来的一个并不剧烈的声响,都会吓得我大气也不敢出,严重时甚至还会旁若无人地哇哇直哭。

  • 男人最温柔的名字

    朋友的父亲,是有名的火暴脾气,挑剔、粗鲁、沾火即着,只要他一进家门,气氛立马紧张,所有人都得小心翼翼,惟恐冒犯了他。可这个暴躁的男人,也有他的软肋女儿。再大的火气,只要女儿一出面,立刻烟消云散。在女儿面前,他完全像换了个人一样,温柔、谦恭、

  • 瞎子钓鱼

    大早,偏僻的困虎屯村就热闹起来了。村里的老少爷们都纷纷赶到村南的野水塘去看稀奇。瞎子龙伯竟然手持鱼竿,有模有样地坐在水塘边垂钓。 龙伯很不幸,老伴死得早,他又得了眼病,因无钱医治,活活把眼熬瞎了。他儿子龙小雨长大后还算有点出息,在城里的一

  • 父爱无情

    父亲沉默寡言,很少与儿女交流。在我的成长记忆里,最为深刻的印象便是父亲的无情。 第一次体会到父亲的无情,是在我8岁的时候。 我的家乡地处长江上游,沟河交错,水多桥多。我生性胆小,很多与我一般大的小孩早已在水中劈波斩浪,而我还只能在码头前

  • 谁谁谁,你妈来了

    当学生的,特别怕自己的“亲友团”到学校来慰问自己。这种怕,不敢与人谈起,怕人家说“没良心”。但这种怕,是发自内心,出自肺腑,有来头,有缘由的。 范都都的妈妈最喜欢到学校来,且每次的服饰都花样翻新,有成熟型、天真型、歌女型。一次,她戴着一顶

  • 我的聋哑父母

    父母在聋哑学校同窗十载,结下了深厚的情谊,毕业时,他们的爱也水到渠成。父母22岁时生下了我,两个生活在无声世界里的人,听不见也说不出,抚养我自然要比正常人付出更多的艰辛。 我10个月大时,父母每次外出做小生意,都用绷带把我松松地拴在床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