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与画笔
彩色的颜料有一天碰见了画笔,面对色泽简单的画笔,她得意地吹嘘:瞧!我多美,我这般色彩斑斓,而你,只是一个用来展示我的工具罢了。
画笔不说话,因为时间证明了一切。
颜料的主人并不经常用到颜料,却常用笔蘸着水写字,于是,颜料受到冷落。
一次,画笔不见了,主人因此用不成颜料,颜料更是被遗忘了。
曾经骄傲的颜料没了气焰,没有画笔,它只是一个花瓶样的摆设。
彩色的颜料有一天碰见了画笔,面对色泽简单的画笔,她得意地吹嘘:瞧!我多美,我这般色彩斑斓,而你,只是一个用来展示我的工具罢了。
画笔不说话,因为时间证明了一切。
颜料的主人并不经常用到颜料,却常用笔蘸着水写字,于是,颜料受到冷落。
一次,画笔不见了,主人因此用不成颜料,颜料更是被遗忘了。
曾经骄傲的颜料没了气焰,没有画笔,它只是一个花瓶样的摆设。
他还记得,那年他过12岁生日时还在上学,老师自然没有理由为他放假。一大早,母亲就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他躲闪着母亲冰凉的手,还想再赖一会儿床,就听母亲说:“你看这是什么?”他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件新衣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那种军装式样,双排铜纽扣
儿子:那天带你去看《海洋》,电影里有只海狮,在一片脏兮兮的海域穿梭游弋,彷徨而好奇地注视着身边的垃圾和超市里的手推车,我不禁难过起来。我想起了妈妈家乡的那片海。曾经,那里天蓝蓝,水莹莹,各色贝壳沿着波浪的弧线,点缀着洁白的沙滩。你老妈我这个
那年,她独身一人前往苏州,刚安顿好住处,母亲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她不接,母亲又发短信。“丫头,告诉妈妈,你在哪儿?”“妈妈只是太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将来。也许我的方式不对,但妈妈的初衷唯有一个……”再三思索,她回了一条短信给母亲,“妈,我很
1他比我大8岁,我一生下来,他便很开心地背着我四处给人看,而后等着人来夸我聪明。小镇上的人都知道他患过大脑炎,口齿不清,人也呆笨,便总喜欢逗他说:爸妈以后就只疼你弟弟一个人了,你难不难过?他大约并不知道“难过”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绪,所以每次
甄美静,这个足以让我难过一生一世的名字,自从她未经我的同意就擅自闯入我的生活之后,我的人生便完全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一身红色晚礼服样式的连衣裙,大波浪卷的黄头发披在肩头,涂红艳的唇膏,叼高级香烟,从鼻孔呼出缕缕烟气。以高度轻蔑的姿态俯视我说
永不愿忆起的一天如果命运给我重新导演的机会,我宁可把这一天从我的生命中拿掉,永不重现。那天早上起床我就隐隐不安,出门前亲了亲刚会说话的媛媛,还和母亲拉了下家常,我怎么眼睛老跳,她说:左眼跳?跳财呢,不怕。到了中午吃饭,不安更加强烈,我忍不住
我平生参加的第一个葬礼,竟是母亲的葬礼。3月的一个下午,我照例完成了一天的写作,心里莫名地生出一阵微痛的思念。我通常是在这种思念之痛突然发作时,一把抓起电话的。3月的那个下午(正是祖国的清晨)接电话的竟是我的继父。妈妈是个敏捷至极的人,电话
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天刚微亮,薄雾还挂在树梢上,我坐车前往山村学校支教。车在九曲十八弯的山路上盘旋,直到日影西斜,才来到位于大山深处的一所中学。看到四面漏风的校舍,我心里一阵酸楚,决意留下来,把梦想的种子播到孩子的心田。可事实远没有想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