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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

收录日期:2025-12-02 06:50:32  热度:11℃

苏米结婚后添了个头疼的毛病,疼时,头顶如同针扎一般。痛得她使劲用头撞墙,头发被撞得披散开来样子十分恐怖。疼痛从每天午夜准时开始,一秒也不差,疼上一个小时左右会慢慢好起来。

苏米的老公马卓是个外企的业务主管,工作很忙。因为苏米的头疼病每晚都睡不好,她疼的时候,他就站在一旁。很奇怪,他看着心爱的妻子疼成那样,竟然一点都不心疼,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好像妻子就该承受这种痛苦。

马卓劝妻子去医院看看,苏米一直摇头。气得马卓大吼:“你天天半夜这样闹,我怎么睡觉?明天我还要工作的。”

苏米忍着痛,看了一眼老公,最终点点头。这让马卓松了口气,要说苏米也够倔犟的,劝她多少次去医院,她就是不肯点头,非等他发火。

第二天,马卓给在医院里当主任的同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找个脑科最好的医生,到了医院后,医生对苏米的脑部进行了彻底的检查,肯定地说:"她的脑部扫描没有任何问题,可以说很健康。"

马卓愣住了,纳闷地问:"没问题为什么会疼得死去活来?”

医生沉思了一会说:“她这个情况可能是精神上来的,比如受了什么刺激,心里有解不开的难题,无意中给精神造成了巨大压力,所以才引起脑部疼痛,我建议你带她去精神科看看。”

“精神科?你当我精神病呀?太不负责了。”没等医生说完,苏米气愤地站了起来,拉起马卓就走。

医生见她如此无礼,很严肃地说:"不相信我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去别的医院看看,看看我地诊断有没有错。”说完拂袖而去,弄的马卓一脸尴尬。

回去后苏米再也不肯去医院了,每晚的午夜依旧会头疼。听着她撞墙的咚咚声,还有她拽头发的声音,马卓几乎快被折磨疯了,真恨不得把她的头砍下来,这样午夜他就不会听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了。

这一晚,苏米的头又开始疼了,她抱着脑袋,嚎叫着说:“卓,帮我。”马卓相当冲动,他奔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可就在他想要挥刀的时候,他突然清醒了过来,刀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他浑身大汗淋漓,脸色煞白心里不禁泛起寒意,如此下去他保不准那天就真的会对苏米的头挥下了刀。

经过了这一晚马卓决定出去躲一阵,他对苏米说,农村老家的爷爷病了,要他回去探视。苏米也想去,马卓冷冷地说:“你每天头疼,疼起来大喊大叫,去了只能吓我的家人,放心,我去去就回。”

马卓回了农村老家,母亲见到他,惊讶地问道:"小卓,你怎么了?精神这么差?"

马卓有气无力地对母亲说了妻子的怪病弄得他整晚不得安睡。

母亲问道:"没带她去医院看看?”

“看了,说脑袋没毛病,这病可真怪。哎……”马卓边说边躺在了热炕上,城里住了多年,他还是喜欢热炕头。

母亲沉思着说:“看看“外病”吧!”

马卓摇摇头不耐烦地说:“妈,你老迷信,你不会寻思她是鬼上身了吧?"

母亲瞪了他一眼:“你打电话让苏米来,我带她去看看,老这样病着那能行!”

马卓回老家就是为了躲着苏米,怎么肯打电话,正打算装睡的时候,苏米提着大包小包进屋了。

母亲热情地接过东西,婆媳俩问寒问暖的叽叽喳喳,马卓有些心烦地闭上了眼睛。

那晚马卓和苏米睡在他以前的小屋里,那一夜俩人都睡的特别安稳,苏米竟然没有犯头疼病。

早上起来母亲带着苏米神神秘秘地走了,马卓没问她们要去哪。自己去了家里的果园,他小时候最爱去果园,往果树下一躺,闻着果香,那滋味美极了。

马卓刚躺在大树下,睡意就渐渐地袭击着他的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醒了过来。他坐起来看见苏米站在不远处,肩头耸动像是在哭。

马卓走过去,见她的肩头颤抖得异常厉害,哭声特别厉害。

马卓叫了一声:“苏米……”

苏米好像受到了惊吓,跳起来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一脸的惊恐道:“卓!我要死了。”

马卓大惊道:“呸呸呸……净瞎说。”

苏米脸色发僵,艰难地摇摇头:“是我对不起你,你……你……”还没说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马卓疑惑地看着她,心中的疑问更甚,瞧苏米的样子怎么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她到底知道了什么,这么难以启齿?

他提出自己的疑问,苏米抽搐着说:“不想让我死,除非我们离婚,不然我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

马卓大吃一惊,生气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得是说我会害死你?或是说,你的病是因为我而起的,真是莫名其妙!”

苏米跺了跺脚,说:“这件事……你还是问妈吧!我……我先走了。”说完转身走了。

马卓追了几步,就放弃了,看来追上苏米也问不出什么来,不如回去问问母亲。

马卓快步往家走,刚走出了一半路程,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他快步如飞,跑回家里。母亲正一个人蹙眉叹息,好像有很大的心事。

他闯进去叫了一声:“妈!”

母亲抬起头,样子像是一下子衰老了许多。

“小卓你回来了,苏米走了吗?哎……你们俩真是上辈子的孽呀!还是离了吧!性命攸关呀……"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不是带苏米去看了?您就迷信吧!”

母亲的表情沉重了起来,额头冒出了汗珠,双眼惊恐地瞪圆了:“其实你们结婚后我经常做一个恶梦,这个梦总是反反复复的出现。我梦见一个大宅子。这个宅子琉璃瓦顶挂满了红色的灯笼,极为富丽豪华,而主人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他似乎要出远门,等他走了以后,我听见角房里发出一阵接一阵凄凉的叫声,那声音又尖又脆,深夜听来尤为可怕,好像有人正在遭受巨大的折磨。我顺着声音来到房前,把窗户纸戳破一个小洞,从洞口往里看,我看见有个长相酷似苏米的女人正拿针往一个女人的头上扎。

"什么?"

"嗯!我能确定折磨女人的人就是苏米,还能记得女人凄厉地大喊,你等着,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我看到她的眼角里燃起了复仇的火苗。我看得心惊胆战,特别是女人那气愤恶毒的眼睛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吓得我浑身颤抖,一下子惊醒了。

马卓皱起眉头,不敢相信母亲的梦。他说道:“梦怎么能当真?”

母亲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想,可是今天我带苏米去王婆那里去看“外病”王婆说前世她用针扎死了一个女人。你就是那个被扎死的女人,你要是不离开她,她早晚会被头疼病折磨死的。

马卓困惑地看了一眼母亲,他呆呆是坐了很久,连母亲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没在意。

那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柔软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亲着他。后来他忍不住一把把她按到在床上。之后他们经常在一间书房里厮混,他感觉自己对女人的不是爱,只是一种冲动,一种欲望,他甚至看见女人推了自己怀孕的妻子一把,而妻子的长相,开始很模糊,后来他看清是苏米,苏米失去了孩子,很痛苦,她知道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她发誓要报仇,所以他前脚刚走,她就把女人绑了起来,然后,慢慢把针插进了她的脑袋里。那女人疼得大叫,可是女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似乎还有嘲笑和恶毒。

突然马卓感觉浑身剧烈地疼起来,疼得好厉害……好厉害……他醒了,室内月光盈盈,他回想着自己梦和母亲说的基本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不是女人,他是苏米的男人,那么今世女人是谁?

马卓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抱着枕头坐了起来,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母亲慢慢地走了进来,母亲今晚的样子有些奇怪,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上了粉。

马卓悄悄地躺下去,眯上眼睛,想看母亲想要干嘛。

母亲走到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母亲的手和以往不同,滑溜溜的像是少女的手。她模的很细腻,然后小声地笑了起来,低声道:“没想到你始终还是爱着她,更可气的是,你们今生竟然还生活在一起,那么我那?我算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了得到你,我不惜杀死你们的孩子。其实真的是我杀死你们的孩子吗?不!是你怀疑她和长工有染,暗示我推她一把,还有你是特意躲出去让她害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你只为了你自己而活。

此时月光昏暗,母亲的影子投在墙上,愈发地阴森。马卓只感觉后背凉气直冒,浑身不住的颤抖。突然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苏米冲了进来打开了灯,灯光下,母亲的脸色惨白,整个人向后跌倒,就在她倒地的瞬间,马卓看见她握着一把尖刀。

马卓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想要拉住母亲。可是来不及了,尖刀一下子穿透了母亲的身体。临死的时候,母亲的嘴角微微上扬,指着苏米恶毒地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母亲下葬以后,苏米怀孕了,苏米的头疼病不治而愈。不过马卓在苏米怀孕后总做一个梦,梦中母亲爬进了苏米肚子的肚子,隔着肚皮冲着他冷笑。马卓被这个梦折磨的精神恍惚,鬼使神差推了苏米一把,苏米和孩子都死了,而他进了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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