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他,从苦涩婚姻角色错位:老公变女婿,告他

他,从苦涩婚姻角色错位:老公变女婿,告他

收录日期:2025-12-01 20:20:49  热度:10℃

一位年近50岁的寡妇嫁给20多岁的小伙子,这段奇异的婚姻曾成为江西鹰潭地区人们茶余饭后的焦点话题。可时隔两年后,这对“老妻少夫”要离婚了,原因竟然是寡妇的女儿要取代母亲的位置。然而,就在女儿嫁给后爸不久,寡妇母亲拿起了法律的武器,把“女婿”推上了被告席,这种结果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寡妇寂寞难耐,打工仔偷吃禁果

003年9月11日,袁迪芬的丈夫在云南做烟草生意时,因车祸不幸遇难,留下了350多万元的家产和高中刚毕业的女儿田姝姝。

丈夫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袁迪芬的精神都处于极度的悲伤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田姝姝失去了父爱加之高考失利,情绪也很不稳定。可生性好动的她,时常带一些新结识的男女朋友来家聚会。

有一天晚上,田姝姝领着几位红头绿发的少男少女在客厅里搞“派对舞会”,他们又吃又喝又唱又跳地寻欢作乐。袁迪芬不但不阻止他们,而且还为他们做好后勤工作,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女儿高兴。但是袁迪芬没想到,正是自己对女儿的放纵,才让女儿越来越叛逆、娇纵,最终酿成母女同争夫婿的苦果。

随着时间的推移,袁迪芬渐渐地从丧夫的悲伤中解脱出来。当有邻居或好朋友约袁迪芬出去串门或打牌时,袁迪芬不再封闭自己,而是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

几位热心的朋友为袁迪芬介绍了一些离异的男人,可她发现那些男人对她的财产更感兴趣,她很反感。

时间到了2005年8月,袁迪芬的生活开始有了一点转变。半年前,袁迪芬从家政公司聘用了一个长期的修理工,名叫居凯歌,26岁,家在赣南一个偏僻的农村。当居凯歌第一次上门为袁迪芬家换水龙头时,袁迪芬就感觉这个小伙子人很实在、又能吃苦,而且,她每次付给他修理费时,他从来不讨价还价,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与居凯歌接触久了,袁迪芬与他成了无话不谈的“老熟人”。有时候,袁迪芬心里很苦恼,便向居凯歌倾吐,每次,居凯歌总会用一些宽慰的话语开导她,这常常让袁迪芬很感动!

2006年1月25日的晚上,女儿田姝姝出去“疯了”。袁迪芬独自在家心里闷得慌,忽然很想找居凯歌聊聊天,就拨通了他的电话。半个小时后,居凯歌满头大汗地走进袁迪芬家。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一部海外电视剧边闲聊着,当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男女“欢爱”的镜头时,袁迪芬“触景生情”,有过夫妻生活体验的她,情不自禁把身体靠近居凯歌,向他“示爱”。正处于青春勃发年龄的居凯歌,经受不住袁迪芬的“撩拨”,他的生理欲望被激发了起来,很快溶入了她的“世界”中……

婚前财产公证,老妻少夫做不得

自从居凯歌与袁迪芬偷吃“禁果”后,袁迪芬有心让他成为自己的丈夫,一天,袁迪芬对居凯歌承诺说:“如果我们结婚的话,你的户口就可以从农村转到城里。”居凯歌考虑了两天,答复说:“我同意和你结婚。”

47岁的袁迪芬要嫁给26岁的居凯歌,袁迪芬的亲朋好友都持反对意见,他们认为居凯歌同意娶她,是冲着她的万贯家产来的!

对于众亲友的劝阻,袁迪芬怎么也听不进去,她的回答是:“居凯歌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图钱的男人!”为了证明居凯歌不贪恋财产,2005年5月的一天,袁迪芬与居凯歌走进了公证处,进行了婚前公证。

2006年6月8日,袁迪芬与居凯歌到婚姻登记机关领取了结婚证,从这天起,两人过上了“老妻少夫”的婚姻生活。

结婚之初,袁迪芬在生活上处处关心和体贴居凯歌,陪他到各大商场去选购流行的男式时装,还给他买了一辆豪华型的野狼牌摩托车,配了新款手机,她对他进行了全新的“包装”。

时间推进到2006年9月,一天,居凯歌去参加了朋友聚会,晚上回来后,他对袁迪芬说他想开一家公司,朋友已经给他找好了项目,是搞机械安装维修,目前缺少开公司的资金。

袁迪芬明白他的意思,可想到要涉及大笔资金的问题,袁迪芬有些犹豫了。居凯歌似乎看出了袁迪芬的心事,马上表态说:“即便我去开公司,真正的法人代表还是由你来担任,我只不过是你的代理人,不知老婆意下如何?”听他这么一说,袁迪芬的忧虑即刻消除,当即表示全权委托他去开办这家公司。

两个月后,一家取名为“赣发”的安装维修公司在近郊一处厂矿聚集的地方正式开业。为开办这家小公司,袁迪芬共投资了110万元。袁迪芬是公司的名义董事长,而居凯歌则是名副其实的总经理,日常一切事务均由他处理。

为了给居凯歌找一个“贴心的帮手”,也让女儿收收心,袁迪芬把田姝姝安排给他做助理。

结婚的前半年里,居凯歌确实是一个很听话的小丈夫,对袁迪芬百依百顺。可在居凯歌当了总经理五个月后,袁迪芬渐渐地感到他有脾气了,对她也不那么言听计从。

有一天,袁迪芬想给他买一套西装,说好了等他下班后去逛商场选购。可到了下班时间不见他回来,袁迪芬急忙打他的手机,可那边已关机。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的影子,就在袁迪芬有些气恼的当口,居凯歌与田姝姝回来了。袁迪芬忙上前质问他到哪儿去了。居凯歌如实地说:“我和姝姝去商场买西装了。”

“不是说好了我陪你去的吗?”袁迪芬有些不高兴地说。

居凯歌则说:“我觉得你的眼光一定没有姝姝好!所以让她陪我去!”

田姝姝也在场,袁迪芬还能说什么呢!有气只好往肚子里咽。

随着公司生意日益红火,袁迪芬与居凯歌接触和交流的机会明显少于过去。三个多月以来,他俩的“夫妻生活”几乎等于零;就连居凯歌对袁迪芬说话,也是心不在焉。

而居凯歌和田姝姝却有说有笑,那份亲热劲头,已超出了“父女关系”的界线。

一天晚上,居凯歌与田姝姝在外应酬,直到深夜1点多,居凯歌背着喝醉酒的田姝姝回家。

袁迪芬一见这情形,埋怨居凯歌太不关照田姝姝了。谁知,居凯歌竟说:“是姝姝她自己愿意为我喝成这样的。”

袁迪芬正想加重语气责备居凯歌,不料,田姝姝吐着酒气开口替他说:“你以后少管我们的事!我想对他好,你管不着!”

女儿变得这样的放肆,要是在过去,袁迪芬一定会收拾她。可现在,袁迪芬对失去父爱的她下不了手。

与后爸结婚,“岳母”告倒负心汉

2007年3月一个双休日的早上,袁迪芬到菜场去买菜,返家时,她一看桌上的早餐没动,以为居凯歌到公司去了,就去敲田姝姝卧室的门,喊她起来吃饭,可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回音。正当袁迪芬折回身离开时,却听到里面有轻轻的说话声。袁迪芬吃了一惊,忙去开门,发现门已被反锁。袁迪芬断定里面一定有人!袁迪芬本能地对着外面大叫:“来人啊!家里有贼呀!”

不想,袁迪芬这一喊,却喊出了田姝姝,她打开门,对袁迪芬断喝道:“谁是贼呀?!”“你没事吧?”袁迪芬绷紧的心弦一下子松懈下来,她刚走到房间门口,田姝姝马上挡住了她说:“你别进来!”

袁迪芬张头朝里望了望,发现卧室里有居凯歌的身影。

“后爸”居然勾引了女儿,袁迪芬气愤地指着居凯歌大骂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我哪点对你不好?你却对我的女儿下黑手!”居凯歌自知理亏,低头不语。任凭她吼骂、厮打自己。

事发后,袁迪芬虽然很恼火,但事实已经铸成,为了不伤害女儿的利益,袁迪芬采取了家丑不外扬的宽容方式,把这件事捂着,心里的苦楚自己吞食。可没想到,居凯歌与田姝姝这回竟然是“玩真的”,他们瞒着袁迪芬,到外面租了一套两室一厅同居起来。

袁迪芬恼羞成怒了!第二天,她找到居凯歌的出租屋,跟他算账道:“是我把你变成了城市人、又是我让你做了总经理,你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甩我,别做梦!”

居凯歌语气强硬地顶了回来:“我本来就没喜欢过你!我是看你有钱,能改变我的一切,才同意和你结婚的。”他的话深深刺伤了袁迪芬。更让袁迪芬伤心的是,田姝姝帮腔地说:“妈你根本不适合凯歌,我和他才是天生的一对。”

田姝姝在袁迪芬的娇惯下早已成了一个心狠无情的小太妹,她在失去亲生父亲的同时,不仅没有悲哀,反而因为父亲留下大笔遗产可供自己享受而庆幸。她和母亲的关系多年来并不好,她们之间除了金钱,就没有更多的情感交流,“只要我高兴,怎样都可以。”这就是田姝姝的人生逻辑,在这样的信念指导下,她从来没有因为抢夺母亲的丈夫而羞愧,相反,她还得意地对居凯歌说:“别看她有钱,有钱就了不起啊,连丈夫都留不住,还不是败在了我手里!”

在田姝姝的怂恿下,一个星期后,居凯歌向袁迪芬提出离婚的要求,袁迪芬,坚决不同意。2007年6月的一天,居凯歌再一次没有和袁迪芬打声招呼,携着田姝姝“私奔”去了外地。

后来袁迪芬才打听到,居凯歌把安装维修服务公司私下转交给了一位赣南的亲戚来经营,而他却挪用了公司90多万元的流动资金躲到福州,与人合股新开了家海鲜酒店。

两个最亲的人私奔了,几个月里,袁迪芬寝食不安,精神完全处于崩溃的边缘。僵持了半年多,袁迪芬感觉再这样拖下去,对双方都不利,尤其是对田姝姝没有好处。袁迪芬想,居凯歌能利用她“跳农门”,一旦他玩腻了田姝姝,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田姝姝的命运就难以设想了。出于这些考虑,袁迪芬想方设法打听到他们在福州的电话号码,主动打了过去。以商量的口吻对居凯歌说:“我同意离婚!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必须在与我离婚后,马上和田姝姝结婚!”居凯歌一听袁迪芬松了口,他很高兴,当即答应了她的条件。

2008年3月16日,居凯歌携着田姝姝回来了。第二天,袁迪芬和居凯歌就到民政局去办了离婚手续。3月26日居凯歌和田姝姝正式领取了结婚证。至此,居凯歌摇身一变成了袁迪芬的女婿。

看到居凯歌与女儿拿了结婚证后,袁迪芬心里踏实的同时,她又想到了居凯歌“携款潜逃”的事,当初因考虑到女儿的安全和利益,才没有去法院告他,现在,袁迪芬的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天上午,袁迪芬走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聘请了一位女律师作为代理人,以袁迪芬的名义向法院提交了起诉书,状告居凯歌非法挪用公司的资金。

2008年8月,在法庭上,身为“岳母”的袁迪芬坐在原告席上,而被告席却是“女婿”居凯歌。法院经审理后认为,居凯歌的各种行为已经构成了挪用资金罪。鉴于居凯歌认罪态度较好,又归还了被挪用资金的大部分,法院对他进行了从宽处理,判处六个月的拘役。

居凯歌受到法律制裁后,田姝姝并不恨母亲的绝情,因为她和居凯歌确实做出了伤害母亲的一系列行为,这种尴尬的结果,让母女两无颜以对。生活就这么奇奇怪怪地进行着。

猜你喜欢

  • 母亲的梦话

    她和母亲,一直是有距离的。母亲不是那种温柔细致的女人,粗糙,邋遢,织不出漂亮的毛衣,说话总像跟人吵架,甚至收拾不好那个小小的厨房。这些都还不算,她最厌烦的,是母亲的梦话。母亲嗜睡,一睡必说梦话。或激烈地争吵,或愤怒地训斥,或绝望地哭泣,偶尔

  • 低到尘埃里的愿望

    五年前,我做了母亲。从此我的生命与那个小小的人紧紧联系在一起。她高兴了,我也会开怀地笑。她生病了,我恨不得自己去替她受苦。在她身边时,眼里都是她;不在她身边,工作之余,脑子里想的也都是她。我最大的快乐和最深的担忧都和她有关,看着她一天天成长

  • 那一年,那一天

    国庆回家,奶奶竟大不如前:身子弓得像只虾,白发脱得所剩无几,古铜色的手像两支干枯的木柴,不停地咳嗽,吃一顿饭要很长时间,因为总会被呛。爸爸低声叹息:“你奶奶活一天是一天了。”我两眼泛红,知道奶奶大限之时已不远。我六岁那一年,调皮捣蛋。一天中

  • 一声朋友你会懂

    朋友是个很温暖的词语。可朋友到底是什么?很不容易说清楚。“四海之内皆朋友”,话说得响亮,其实没那么理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可遇不可求。泛泛而交的朋友,场面上热闹,能大碗喝酒,却不可以默对品茶,能锦上添花,别指望雪中送炭

  • 相送

    少小离家,几十年里,父母与我便有无数次的相送。但是,那两次父亲送我的场景,却让我长久地怀想镌刻于心。我上了火车,趴在窗前向家人招手告别。这时,火车启动了,车厢里响起哭声。可能父亲看见我掉泪了,在火车加速的瞬间,父亲突然跟着火车跑了起来,声嘶

  • 母爱如酒

    母爱,犹如陈年老酒,时间越长,爱得越深……儿时的我调皮、爱玩,总是不听话,喜欢到处乱跑。“走,我们去外边玩过家家。”听!邻居的小伙伴又在叫我和他们一起出去玩了。可我的小手还在被睡梦中的老祖牵着。在伙伴的帮助下,我逃出了温暖的家。我们蹦蹦跳跳

  • 你有没有纪律

    台湾作家林清玄快60岁了。他每天对自己的要求是写3000字,不为发表,只是练笔,他说写字是个匀速前进的工作,积累才会有突破,他不会放纵自己。所以,他的文字生命力很长。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还有纪律,能在某些方面自律,这样的人都值得敬重。村上春树的

  • 父亲的贫穷与母亲的富有

    父亲一生对钱守得很紧,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用,可庸庸碌碌一辈子下来,父亲没余下多少钱,反而把自己的身体累垮了,中年便躺在病榻上;母亲一生对钱看得很淡,时常穷大方,遇到上门行乞的乞丐,她恨不得把缸底仅剩的一把米施舍于他,母亲常说,钱是身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