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白衣少女

白衣少女

收录日期:2025-12-02 06:58:47  热度:8℃

我们住的是学校里最古老最破烂的宿舍,六个人一间房,没阳台,没独立卫生间。唯一让人满意的是从窗口能看到对面的10号宿舍楼。

10号宿舍楼同样是古老破旧的,不同的是,那是栋女生宿舍楼。没事的时候,宿舍里一帮子人会聚拢在窗口,勾肩搭背看楼下美女进进出出。但我从来没想到会从这个窗口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那天晚上,天气有点热。熄灯以后,我躺在床上躁热难安,难以入睡,就起来摸索着在抽屉里找到烟,点燃一根,站在窗口吞云吐雾。已经是夜里一点多,所有的宿舍公寓都关门了,外面没一个行人。就在我准备扔掉烟头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下有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少女,一头披肩长发,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十分的幽怨。只见她缓缓抬起脚又轻轻地落下,像是怕踩死地上的蚂蚁,没有一丝声响。双手垂摆着,上身也是一动不动,只扭头盯着我们这栋楼看。

我不禁奇怪,宿舍楼都锁门了,怎么还有人在这溜达?忍不住好奇,我就一直在窗口看。白衣少女好像很悠闲,就那么散步似的在楼下从东头走到西头,再从西头走到东头,一遍一遍好像不打算停下来的样子。就在我快不耐烦的时候,她终于停了下来,好像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向10号楼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白衣停住了,就在我幸灾乐祸“看你怎么进去”的时候,眼前一闪,白衣就不见了。等我眨巴眨巴眼睛再看的时候,白衣已经到了10号楼那扇大铁门里面。我一下愣在那里,小时候听到过的所有鬼故事一起涌上心头,脊背一阵发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遇见鬼了。

白衣开始上楼。透过楼梯过道的窗口,可以清楚地看到白衣依然是不慌不忙慢慢地一层一层住上走。不久,白衣便上到五楼楼顶,像要跳楼似的站在边沿上,眼睛依然盯着我们这栋楼。微风里,我甚至看到她那随风飘起的长发和白色的裙子,那张脸上满是幽怨。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头扎到床上,捂着毯子哆嗦了半夜。

第二天,我问一位读大四的师兄大皮,以前10号楼是不是闹过鬼。师兄告诉我,以前住在10号楼的一位美女和住在我们这栋楼的一位师兄恋爱了,成了人人羡慕的一对。但后来美女怀了孕,师兄带美女去打了孩子后就提出了分手。美女死活不同意,可师兄已经铁了心,硬起心肠甩手而去。终于有一天晚上熄灯后,美女爬到她们宿舍楼顶一赌气跳了下去。后来,就听说10号楼开始闹鬼,常有人听到哭声还看到白影。那位师兄后来也常常莫名其妙地叫起美女的名字,喊声很是恐怖。再后来师兄就疯了,退学回了家,后来也不知怎么样了。

猜你喜欢

  • 高跟鞋与平底鞋

    王达经过多年打拼,终于发了,名车豪宅,自然也理直气壮楼上了小三。本来这日子过得挺爽,可这个小三有点麻烦,缠着他要转正。王达舍不得小三受委屈,就只好委屈原配董梅了,只不过离婚这俩字在舌头根底下滚了几十个来回,还是每次都咽下去了。就算王达拿着放

  • 想我时,含上一粒糖

    想我时,你就吃一粒糖,这样的想念甜甜的。这是一个母亲对她4岁的孩子说的。当时的阳光暖暖的,母亲躺在病床上,两颊微微泛起红光,父亲把她抱到母亲跟前,母亲抚摸着头对她说:“孩子,妈妈要去糖果山上采糖去,可能很久才能回来,你若是想我,就在嘴里含一

  • 唢呐斗

    一我们家乡办白事,都喜欢请唢呐班子来热闹热闹。其一是孝子想为死者风光风光;其二是借此告诉街坊邻居家里有人去世,请四邻多多关照。被邀请的唢呐班子也分三六九等,其中在我们这一带最出名的——要数黑妮的唢呐班子。黑妮人长得并不黑,白白净净,扎一条好

  • 重新开始

    当汽车迎面开过来时,娟子突然恢复了意识,她开始逃,可是已经晚了,汽车还是与她擦身而过,她甩开的胳膊撞打在车玻璃上,由于惯性她摔倒在地……万幸没有血光之灾的事件发生。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他下车关切的问道:“姑娘,伤得怎么样啊?”娟子面无表情的冲

  • 再养一回娃

    亮子七岁那年,父亲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母亲承受不住,一下子卧床不起!奶奶搂着亮子,抱起不满两岁的小妹菊子,警告母亲说:“你给俺当心点啊,你还有这俩娃呢。”可是,母亲并没有“当心”,个把月后,她居然也撒手而去!您说说,这个家该咋办?对,只

  • 进城的父亲

    中午下班,见父亲在小区单元楼下等我,很是意外,问他怎么不给我个电话,他嘿嘿笑着说,怕耽误你的工作,反正也没事。我忙让父亲随我回家,这时才看见他的裤腿上有块显眼的泥巴,身边还有几个鼓鼓囊囊的蛇皮口袋,心中自然有些不悦,没好气地说,我说过几次了

  • 疯狂的小鸭子

    自从听到新闻里有禽流感的消息以来,老邱的心一天比一天揪得紧,在心里一遍遍祷告着这个可恶的禽流感快快如风一样吹散了。老邱家有个孵坊,往年每到春暖花开时节,一笼笼毛绒绒鹅黄色的小鸭子孵出后很快被十里八乡的养鸭户们订购一空,老邱一家心里都被绒球似

  • 爱着你的苦难

    他在流鼻血。但他看着我。他那苍白、虚弱的外表下有一种清澈如水的东西。我打了他一耳光。他流鼻血了。我再一次遭遇到另一个自己,我的虚弱,还有跟他一样单薄、河水一样的命运。跟任何一次一样,我会跑过去抱着他哭。他的血滴落在我的脸上。我哭着嚷: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