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叔隗是谁?叔隗的儿子是谁?

叔隗是谁?叔隗的儿子是谁?

收录日期:2025-12-02 02:08:39  热度:10℃

叔隗是赵衰的妻子,赵衰则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大臣,晋文公时期的人物。

在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中这样记载到:翟伐廧咎如,得二女,翟以其少女妻重耳,长女妻赵衰而生盾。初,重耳在晋时,赵衰妻亦生赵同、赵括、赵婴齐。也就是说,司马迁认为叔隗是姐姐,她还有一个妹妹叫做季隗,嫁给了晋文公重耳。叔隗嫁给了赵衰,还为赵衰生下了儿子赵盾。可是在另一本历史文献《左传》中,却和《史记》有不同的地方存在。

《左传》中提到了赵衰的妻子,一共有两位,第一位是叔隗,生下了长子赵盾。后来赵衰不是跟着重耳逃亡去了吗,赵盾和叔隗便一直在翟人手里。赵衰的第二位妻子则是晋文公的女儿赵姬,晋文公回国当上了国君,为了感谢赵衰,便将自己刚满十八的女儿嫁给了赵衰。赵姬嫁给赵衰以后,当然就是赵衰的正妻,还给赵衰生下了三个儿子,赵同、赵括以及赵婴齐。而《史记》中认为赵衰也有两位妻子,但是却没有说明除了叔隗以外的另一位赵衰的妻子的身份。也就是说,司马迁并不知道赵衰的另一位妻子是否是晋文公之女赵姬。另外,史记还认为赵姬生的三个儿子大于叔隗所生的赵盾。

《史记》认为赵衰娶了姐姐叔隗,晋文公娶了少妹季隗。而《左传》则认为赵衰娶了妹妹叔隗,反而是晋文公娶了姐妹中的姐姐。

我们从赵衰的几个儿子的去世时间来看,就可以发现,赵衰其实要小于晋文公。赵衰的儿子赵盾在公元前601年左右死亡,那个时候赵同、赵括都还健在。这两人的历史活动直到公元前583年也一直都在。赵婴比赵同、赵括还要更小一点,死亡的时间肯定就更加晚一点。更何况,这个赵婴还在公元前586年的时候和赵庄姬通奸,如果赵同赵括等人要大于赵盾的年龄,是不是说此时的赵婴也已经有七十几岁了呢?所以,赵盾应该是几个兄弟中最大的。赵衰本人也要比晋文公小上几岁。

赵盾的母亲叔隗是被献给重耳的,重耳和赵衰的关系极好,就将姐妹中的其中一个赐给了赵衰。赵衰得到叔隗的时间是在重耳逃亡的时间段里。那时候,公子重耳因为骊姬之乱,而逃亡到母亲狐偃的母国翟国来。重耳的母亲狐偃为重耳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在翟国,重耳重新组织了家庭,就是和季隗一起,季隗还为重耳生了两个儿子,伯鯈、叔刘。

赵衰的妻子叔隗和季隗是姐妹关系,那时候,翟国攻打戎族,胜利后,俘获了两个美女,这两个美女是一对姐妹,被献给了公子重耳。公子重耳从晋国逃出来,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他少年时期的好友赵衰。一路上,赵衰都无比尽责的照顾着他,他很感激赵衰,想着好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就将两个美女其中的一个赐给了赵衰。重耳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要给点东西给赵衰,仅此而已。赵衰便接受了叔隗,还和叔隗共同孕育了一个儿子,取名为赵盾,也就是后来的赵宣子。

赵盾是赵衰最年长的儿子,在赵衰逃亡的阶段出生,童年过得比较曲折。可是,赵盾的父亲赵衰虽然没有成为地位至极的官,却在晋国上下为赵盾积累了很多的人脉关系。使得赵盾能够在晋文公之后,成为晋国的第一位权臣,奠定了赵氏一族在晋国的地位,权倾朝野。

赵盾出生在戎地,不满十岁便和父亲赵衰分离了,再次见到父亲则是在他的弱冠之年。赵衰的第一任妻子叔隗是一个贤惠的女人,赵衰不在身边的这些年,叔隗将赵盾教育得极好,聪敏机智,是一个有头脑有思想的年轻人。赵衰后来所娶的晋文公之女赵姬是一个大度的女子,她不但让出了正妻之位,还主动将叔隗母子迎接回晋国,也将嫡子的位置交给了赵盾。也因为如此,在赵衰死后,赵盾能够继承赵衰的所有的东西,包括人脉,赵氏一族便在赵盾手中发扬光大。

猜你喜欢

  • 暗香

    突然,觉得办公室内流动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香味。开始,还以为是某个同事身上的香水味,可一个个挨着猛嗅了一番,却都不是。这时,有人提醒:“是桂花香吧?”我才恍然醒悟,这确实是桂花香啊!于是,赶到室外,走到立在人行道旁

  • 让阳光拐个弯

    几年前,我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里住了三个多月。病房里有四张病床,我和一个小男孩占据了靠窗的两张,另外的两张床,有一张属于一个姑娘。我只知道那个姑娘是外省人,父母离异了,她随母亲来到这个城市,想不到一场突然的变故让母亲永远离开了她。她在这个城

  • 上帝谈话

    约翰是一个小偷,在同出一门的师兄弟中,他是唯一没有被逮住过的人。因此他时常口出狂言:天下没有他拿不到的东西,也没有他进不了的房子。这天,他在镇上的酒馆里喝酒,正巧碰到了他的朋友比尔,一个不久前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师弟。比尔告诉他,在这个小镇教堂

  • 姐妹花

    她放下电话,怔怔地跌坐在床上。“阿囡,快过年了,今年一定要回来过年啊,5年了,妈想你想得心口痛,夜里一直睡不着……”“姐姐,求求你了,回来过年好不好,我也想你呀!年初二是妈60岁生日,你一定要回来噢……”妈妈和妹妹的声音里都含着哭音。是的,

  • 我在这里很好

    历时两个半月的装潢,终于在粉尘、噪音、油漆味里结束了。结算了工钱,主人家请他和他手下的小小装潢队,去小餐馆吃了一顿好饭。主人家知道他们不容易,天天吃大蒜煎豆腐;冬天睡在门窗半拆的工地上,有两位都冻病了;为了赶工,边咳嗽边做木工……今天是他们

  • 别踩疼了雪

    我和女儿在焦急地等待着一场雪的降临。雪,只在女儿的童话和梦境里飘过。我一直这样认为:没有触摸过雪花的女孩,永远做不了高贵的公主。我领她到雪的故乡来,就是要让她看看雪是怎样把人间装扮成宫殿,把人装扮成天使的。带女儿来北方,就是为了让她看雪。因

  • 仅仅是一条腿

    三年前的一天中午,我接诊了一名患者。时年17岁的玛莎,此时这个身材婀娜、脸庞秀丽花一般的姑娘,正游走于生死的边缘。她的左侧骨盆长了一个骨瘤。我告诉她:“你的病情并不乐观,如果不进行切除手术,那么你只有死亡;如果你接受切除左腿及部分骨盆手术,

  • 良心的安抚

    困难时期,粮食成了全社会的中心,天下事,再大也大不过粮食去。“民以食为天”的平淡警句,在那个时候,彻头彻尾地被我们所理解,牢牢地记在心上。在普通的家庭里,一天要吃几两粮食,一顿又该怎样分配,成了大家要反复掐算计较的事情,绝不可以有半点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