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水仙花爱情,仙人掌婚姻

水仙花爱情,仙人掌婚姻

收录日期:2025-12-01 16:58:58  热度:8℃

水仙花极具观赏性。不管是土栽在盆儿里,还是水养在盘儿中,只要水分充足,便极易繁茂,摆在窗台,就是风景;搁在茶几,就是盆景。既跳得上作家的眉头,又跃得上画家的笔头。不管是寥寥数笔的写意,还是精描细绘的工笔;也不管是打油诗,还是律诗绝句,只要所写所画所咏是水仙,就是美的。

仙人掌呢,要形儿没形儿,要条儿没条儿,要味儿没味儿。脸盘挺大,还长满“粉刺”,“贴面”不行,“接吻”更不能,只能是望脸兴叹。但仙人掌因着既入得了药,又下得了饭,虽居花之榜尾,但在实用上,大概能名列前茅。

由此想到爱情和婚姻,常言道,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其实,不仅女人,凡是恋爱中的人,都美。恋爱中的少男少女是盛开的牡丹,恋爱中的中男中女是饱绽的秋菊,恋爱中的老男老女是晚开的夜来香,简直都美死个人儿。不论恋爱中的人是生于乡村,还是长于城市,也不论他们是学富五车,还是目不识丁,只要相爱的人往我们眼前一站,就是幸福的美景,定会勾起他人的浪漫回忆抑或甜蜜的梦想。总之,只要有爱,正如水仙花只要有水,就都是美的,都可称之为风景。

而婚姻中人,尤其是“婚”久之人,爱淡了,情远了,一切都成回忆了,现实就是过日子了,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了,打电话就是告诉对方不回家吃饭了,除非对方病了才想起嘘寒问暖了,除非“肌肤”之亲,平时别说是手拉手,连一眼也懒得瞅了,时不时地也恶言相来,恶语相往了,偶尔还会生出想逃出“围城”的感觉了。于是,水仙花爱情,终于变成了仙人掌婚姻。

之所以是变成了仙人掌,而不是变成了狗尾巴花,我是这么想的:比之爱情的美丽,婚姻是丑陋了些,但较之只要两心相悦,爱情之花便鲜活,婚姻因着许多因素的共同培植,要厚实得多,且因着婚姻极具排“第三者”性,自然而然浑身长满刺,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仙人掌。

虽说把婚姻比作仙人掌,看似砢碜了点儿,其实是对婚姻的最好诠释。婚姻就得经得住看似缺情少爱的“旱”,还得积存足够量应对困难和挫折的“脂肪”,更得长满足以对抗外人“插足”的“刺”。只有这样,也唯有这样,婚姻之路才能走得长。如果足够长,总有一天会开出“金子”、“银子”,甚至“钻石”般美丽的花。

所以,当水仙花爱情变成仙人掌婚姻时,千万不能心灰意冷。丑虽丑了点,但丑得实际、实用、实在,丑得平常、平凡、平淡,丑得厚重、厚实、厚道。而正因着这实、这平、这厚,比之养心悦目的风景爱情,婚姻便是拖了鞋便上炕的家。

风景再好,我们都是或将是过客;家再不“富裕”,烧上把柴火,就有热炕头儿。

猜你喜欢

  • 灵堂前的纸人

    人家都说小孩子在还没到十五岁的时候,天灵盖是还没有关,也就是说我们人的第三只眼睛没有完全的合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都是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这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毕竟现在很多的事情,都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刘丫在小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

  • 人体工具

    王伟近来似乎发了一笔不小的财。家庭条件并不好的他,为自己置办了一身名牌的他,这些日子常常会出入高档消费场所,手机换了一只又一只,就连吃饭也在没有进过学校食堂了!“咱现在也是有钱人了。生活嘛,要高质量,活着嘛,就要对得起自己!”就连说话也变得

  • 夜跑诡遇鬼剃头

    陶勇是一名青年画家,一双深邃的眼睛配一头浓密的长发,很有艺术家的气质,艺术家总有些与众不同之处,陶勇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喜欢独自夜跑。一个深秋的夜晚,下着毛毛雨,路上行人稀少,陶勇仍照常夜跑。跑着跑着,他突然感觉后面似乎也有跑步声,回头看去,

  • 阴阳过魂路

    打纸人陈林峰、赵轩、孙兴三个人躲在图书馆楼侧的角落中,死死地盯着路口。图书馆前的小路上阴风阵阵,不时卷起树上的残叶,气氛有些诡异。赵轩低声问:“陈林峰,是这里吗?”陈林峰眼中闪过一丝火气,说道:“就是这里。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那个家伙冒用我

  • 杀人执照

    假身份证龚毅走进芜山精神病院的那一刻,就感觉气氛有些怪异。这里不但没有其他精神病院里喧嚣吵闹的情形,而且竟然连一个人影也没有!芜山精神病院坐落在芜山半山腰,规模不是很大。院子中间有两栋房子,一栋是二层的住院楼,一栋是三层的办公楼。将住院楼和

  • 都市聊斋之鬼口

    “槐园”,外围是坚实的水泥墙,有两人高,只能从大门口那漂亮的欧式铁艺大门,透着看到里面那雪白繁华的一片盛开着槐花的海洋。铁艺大门上明亮的霓虹灯闪烁着“槐园”两个大字,龙飞凤舞,仿佛出自名家之手。铁艺大门敞开了一半,仿佛在开门迎客。谁也不知道

  • 渗血的蜡像

    罗雅兰是在早晨七点左右时,被姐夫志伟的电话吵醒的。她拾起听筒,迷迷糊糊地问是谁时,姐夫急促的声音立刻让她全无睡意。“雅兰,你姐姐在你那里吗?”“没有啊,雅君没到我这里来。”罗雅兰赶紧回答。“哦,雅君昨天和我吵了架,一气之下摔门就走。我以为她

  • 惊悚故事之夺命香樟木

    毛岩,人称“猫眼”,是说他的眼跟猫一样,黑夜里也能看清东西,虽然比不上夜视仪,也绝非一般人可比。这天猫眼会友回来,下了火车已是后半夜,走大道回村要十多里,便决定抄小路。抄小路要经过“老坟坑”,猫眼听老人说过,这里曾经是一座古墓,不知哪个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