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人生就像白天鹅

人生就像白天鹅

收录日期:2025-12-02 09:32:36  热度:10℃

前一段时间,和在某部委当干部的朋友聊天。結交多年,我一直很羡慕他,因为他已经从当年的研究生变成现在的正处级干部了。他把我当成朋友,讲:“不瞒你说,虽然说我级别上去了、收入增加了,但压力也比过去大多了。”那天深聊之后才知他们也不容易。

同样是“总”,大企业的和小公司的就不一样。领导干部也是,掌握地方实权的县长和某科室的主任相比,差别很大,你想下调到地方也不容易,一个萝卜一个坑,只能等。当上处级干部是一个人政治生涯的关键点。很多人一辈子也只是科级干部,当上处级干部以后,若再往上,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他有点悲观地说,他的晋升之路在被评为处级干部那天基本也宣告走到终点了。

不是所有的领导干部都是那么风光无限的,这与其所在部门的性质、其职位的高低等有很大关系。一般的还是自己一人过得洒脱,养活家人也没问题,房子车子有,但亦无大额存款,也有愁钱之时。我曾开玩笑找他借几万块,他很认真地回信息说,前些日子岳母得了癌症,每天治疗费就好几万,现在也掏空了。他说当时为住院看病还托人找关系。我感叹:“你都如此,那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呢?”

我这位朋友的话虽然不排除有故意示弱、让我心理平衡的成分,但仔细想来他说的也是实情。放眼我们的周围,“宁伤身体,不伤感情”的酒宴不是每天都有吗?

中央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白岩松曾经说过:“所谓混得好的,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痛苦与要付出的代价。所谓混得不好的,也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平静。就看你怎么看待它,怎么善待拥有的好。”

总有那么一些人,站在五彩的灯光之下接受众生的朝拜。也总有那么一些人,缩在昏暗的角落里,渴望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发光发亮。于是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把羡慕、嫉妒变成了恨。“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风光无限,我就只能被踩在脚底下?”这是一些人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其实,真的别发牢骚了!要知道,光鲜的背后很可能是遍体鳞伤。

我们只看到桥面出头露面、风光无限,却从未想过它经历过多少碾压与侵蚀。

我们只看到苍鹰搏击蓝天、翱翔四海,却从未想过它承受了多少风霜与严寒。

只看见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

人前要想富贵,人后就得受罪。

确实如此,人生就像一只白天鹅。想要让人们看到你在水面上的优雅高贵,就要承受水面下脚掌翻飞的狼狈。想要让人们看到你在水面上的宠辱不惊,就要在水面下奋力搅动划行。你必须足够努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猜你喜欢

  • 一封永远的情书

    七月初七,是我们中国的七夕情人节。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的老太太,还能不能过这时髦的节日,只是因为在电台里听到年轻的主持人说,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任何人都可以说出一个心愿,一个和爱情有关的心愿,我便跑出去打电话。 平时那么繁忙的热线,今天竟然

  • 菲利普:做伊丽莎白女王永远最忠诚的侍卫

    不要以为我是贪图富贵才和她相濡以沫了60年,如果不是她,我在希腊,应该更风光,我只是,喜欢我的爱情。 11月的伦敦,气候仍旧温和,朝阳初升,薄雾散去,远远望去,绿树碧草像一幅缤纷的油彩画。在这浪漫的季节里,走过钻石婚的伊丽莎白二世轻挽着丈

  • 不因卑微小看自己

    高中毕业后,我没有考上大学。因为复读费比较高,我便放弃了继续求学的想法,辗转到了南方去打工。一没学历二没技术的我,在一家小公司里当保安,主要工作就是上下班做个登记,晚上住公司。公司也就二十几个人,除了我以外,个个都是大学毕业,我的工资只有他

  • 战火中的华尔兹

    1918年夏天,他以一名战地记者的身份,随战友们一起踏上了炮火纷纷的意大利前线。彼时,他不过才18岁,满脑子塞着的,是火热的理想抱负。一次炮火袭击中,他的一条腿受了很严重的伤。 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那双美丽清澈的大眼睛。那

  • 总统的守身如玉

    他双眼含着热泪,牵着她修长的手臂,在一棵无名树下许下、了动人的誓言。他说:这一生,我非你不娶!她笑笑,心里顿时溢出了无数张细密的小网。将困顿的心层层包裹。她坚信,这是可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 婚前之恋是他一生里最为甜美的时光。他们不曾料到,

  • 陌路绝情

    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山林,我几乎要绝望了。我和男友高鹏在山林里迷了路,因为准备不足,早没有了食物,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我精疲力竭,浑身再没有一丝力气。越往前走我心里越恐惧,难道我们要死在这片山林里? 一个星期前,我和高鹏参加了一个驴友探

  • 亡命天涯亦相惜

    她和他青梅竹马,在村子里算是金童玉女。他们很小的时候,就相爱了。 但是她家穷,父母把她许配给一个有钱人家。那个男人有残疾,长得也难看,最重要的是,她对那个男人一点感觉也没有。她还是嫁给了那个男人,因为弟弟要等她的聘礼娶亲,父亲要等她的钱治

  • 鲜花不介意破花盆

    我家的房子就在巴尔的摩市的一家医院门诊部对面,我们住在楼下,楼上出租给那些来医院看病的人。 一个夏天的晚上,我正准备晚饭,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看见了一个长相可怕的老年男人。天,他比我8岁的孩子高不了多少。我盯着他干瘪蜷缩的躯体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