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亲愛的,我恨你,亦如我愛你

亲愛的,我恨你,亦如我愛你

收录日期:2025-12-06 18:47:10  热度:10℃

很久以前,不记得什么时候,还只有15岁的我,认识了刚17岁的你,那时的天很蓝,我们很单纯,从没幻想过什么将来,只是两个孩子,单纯的孩子。

我在这个江南富裕的城市,你在那个我从未听说过的小县城,距离从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可怕,也许因为并不深爱,我们开心、我们幸福。我们假设幸福、连连幸福……

那是一段怎样的日子,你还记得嘛?各自生活,彼此存在于网络、存在于那像雪片一样的信纸上,平淡、舒缓的小情绪,在一个个夜晚、一个个失落的时候全部敞开给你看,我愿意相信,你会懂得,你一定是懂得的。

我们在各自的生活里颠簸着、疲惫着,你去当兵、然后回家搞网游,我上学、经歷爱情与伤害,第五年,我们决定见面,想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我们幻想里的那个人,终于愿意去让心里那个模煳的身影真实化。

第一次,我去见你,13个小时的火车,坐到想死过去,可是,在即将到你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强打精神,遮掩着疲惫,你,比我想象里的要矮一些,也许是我个子高,但你比我想象里的要温柔体贴,你将我捧在掌心,感情真实了,你真实了,你所给我描绘的那些人、物都真实了,这是一个发展滞后的城市,可却宁静。

后来的日子,过的平静却快乐,辛苦却满足,在那个小城,我们度过了08年的夏天,那些燥热的夏天。你总是小心宝贝我,怕我热着、怕我累着,你的父母、朋友、亲人都很喜欢我,但是又很担心我们的将来,他们说,你会看不住我,这是你后来告诉我的,他们希望你找个当地普通点的女孩子。

我说,我要我们在一起,可,这多苍白的话哪...终于,你也觉得这个压力的巨大了,你瞒着我开始另一段感情,也许你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

你考虑你的将来,你考虑你父母的意见,当我知道,另一段感情蓄势待发的时候,我的意志瞬间崩塌了。那个说爱我的你,怎么就变了呢?我伤心离去,你抱着我哭,哭的那么无能为力。

一年,你用来经营与她的所谓“稳妥”的爱情,我用来怀念失去的你,你幸福美满,我满身伤痕,你们幸福相守的时刻,我烂醉街头,你们卿卿我我的时候,我抽烟独坐到凌晨……

终于,有一天,你不再说,此生只爱我,永远爱我,你说,你爱上她了,于是,冰凉的刀片划过我细腻的手腕,我以为人生就此终结,爱与恨,就此完结。我没有消失,你又回来了,你说,她离开你,你要继续爱我,我笑,笑得那么可怜,笑得那么疼,似乎每一个微微颤动的表情都会将我置于灰飞烟灭的状态,可我还是接受了你的爱,因为,我如此期盼这爱,即使曾经的背叛是那样的痛彻心扉。

我却冒死接受一个曾经咬过我的毒蛇,準备让它再吃了我,可是,时间变了、爱情也变了,你的心里有了一些什么,是我不能再接近的,是那个她?还是我心里的魔鬼?我心里的伤再也好不了,即使,你用更多的努力来弥补、即使我努力去相信。可,我还是在一个个夜里冷的浑身颤抖、在某个瞬间想要剧烈呕吐。

一个个夜晚,我感觉不到你的温度,在香烟里找着安慰,在酒精里麻痹自己的伤,一次次反復欺骗自己,你回来了,你回来了,爱情会好的。可,好像真的好不了了,我对你的恨渐渐跳出来狂傲的挑战我对你的爱,亲爱的,我恨你,亦如我爱你。

猜你喜欢

  • 行走的棕榈树

    在南美洲厄瓜多尔大森林里,生长着一种很神奇的棕榈树,这种棕榈树能从一个地方行走到另一个地方,一年最多可以行走20米。很多游客都对此感到迷惑不解:这种棕榈树到底是怎样行走的呢?它们为什么要行走呢?皮特·维森是斯洛伐克国家科学院资深的植物学家,

  • 没有人,注定是失败者

    凌乱的头发,落寞的眼神,颓废的面容,这就是马来西亚歌手曹格给人留下的第一印象。曹格的孤独是刻在骨头里的。少年时代,他孤零零一个人先后在加拿大、新西兰读书。功课不好,幸亏有一副好嗓子,他将华语音乐加入欧美等音乐元素,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回到

  • 废墟中行走的爱情

    “老公,你脚被压住了吗?坚持下去,只要能活着出去,哪怕你手脚都残了,我也要照顾你一辈子。”“老公,坚持!以后我要做你的老婆,我就是你的手和脚。”——20岁女孩殷妞妞“来人啊,快救救我老公!”同样被埋在废墟下的20岁女孩殷妞妞向救援人员发出求

  • 请来的第三者

    第三者就是那一位被请来创造新平衡的人,很可能就是你我他,骂也没有用,那是现实。男女之间,一旦产生问题,很容易找别人的错,而不是反思自己,特别是在出现了第三者的情况下。一生经历丰富的毕加索在谈到第三者时曾说到:“两人中间请来了第三者,必是两者

  • 为结婚准备六只箱子

    6只整理箱已在那儿安置,我将淡定神闲地迎接我的婚姻。马上要做他的新娘了,我有几分诚惶诚恐。在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时我就曾发誓,将来我自己的家一定不要和父母的家一样,我一定不要像母亲,对所有人都有耐心,都宽容,惟独对那个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不行

  • 你到底想要什么

    朋友刚才微信我说,又想换工作。我数了数,这已经是她今年第4个工作了。第一次,在一家卖墙漆的店里上了一星期,觉得领导不喜欢自己,辞职了。辞职后觉得自己可以去学做蛋糕,在蛋糕店做了一星期,觉得做蛋糕没意思,还不如在家带孩子。在家憋闷了几天,每天

  • 但我要把你放在心上

    我妈打电话问我:“香肠好吃吗?”我沉默,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然后想了想:“好吃。”母亲听到这个回复似乎很愉悦,口吻带着笑意:“有点咸吗?”“还行。”我没有说实话,她给我寄过来的香肠许是没有彻底晒干,千里迢迢运过来的时候,已经坏了。成串的香

  • 温柔地对她说话

    表妹这几年发了财,在省城买了套高档住宅。装修完第一件事,就是尽孝心,把她母亲——我的舅妈接了去,这个年,舅妈就是在那儿过的。舅妈生活在山沟里,一辈子清贫,一分钱恨不得掰两半花,表妹呢,典型的高消费阶层,一双鞋动辄就是上万元,鞋跟上镶钻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