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诊所惊魂夜

诊所惊魂夜

收录日期:2025-11-20 18:09:34  热度:8℃

诊所惊魂夜

我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心跳加快,汗水一滴一滴地从额头滑落。这是一个常常安静平和的夜晚,然而,今天的诊所像是变了一个人,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紧张气氛。

我是这家诊所的一个年轻医生,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平时大家都过着安稳的日子,只有在这个夜晚,一切变得奇怪而恐怖。

当我走进诊所大门时,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扑鼻而来,引起了我的警觉。这诊所的电灯明明是亮的,但是却全是被染红的红光所笼罩着,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仿佛有某种邪恶的力量正在诊所里肆虐。

匍匐在地上的患者,有的诡异地呻吟,有的抓耳挠腮,更有甚者。” 是黑暗驱使他们发疯吧?”我心中暗自猜测。病人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和痛苦,仿佛他们不再是人。

我小心翼翼地穿过诊所的大厅,接近护士站的时候,突然间一只手从暗处伸出来,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臂,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来。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发现那只手似乎镶嵌在矽胶中,无法动弹。我痛得倒抽一口气,凝视着那只枯瘦的手,心中充满了恐惧。

终于,我用尽全力挣脱,立即冲出了护士站,迎面撞到了我的同事。他一脸慌张地告诉我,诊所变得不可控制,那些爬行的患者充斥在各个角落,而医生们则神秘地消失了。

我们决定联合起来,寻找逃离的方法。然而,每逢角落,都充斥着阴森的气息,仿佛有无数恶魔正在等待着我们。每一次转身,都会看到一个惨白的面孔在黑暗中闪过。

终于,我们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我们不敢想象地下室会是怎样的恐怖景象,但是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目击到了一幅令人发指的恐怖景象。地下室充斥着尸体,血液在墙壁上大量流淌,还有人背后和破碎的医疗设备。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扑鼻而来,让人无法忍受。

我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但我们不能停下来。我们寻找着一条幸存的出路,在这片恐怖的地下室中拼命挣扎。最终,我们摸到了一扇暗门,艰难地推开。

走出暗门,我们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诊所的大厅。我们的脸色苍白,心神俱疲,但是我们终于逃出了这个恐怖的陷阱。

虽然那次诊所的惊魂夜已经成为了一个永远无法忘记的噩梦,然而,我们决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永不说出。我们面对着患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每一次闭上眼睛,都会回想起那个惊魂夜……

猜你喜欢

  • 换头计

    明朝有位大将军,战功赫赫,天不怕地不怕,但就头疼一件事:他是个秃子。他认为自己堂堂一个大将军,怎能秃头?丑就不说了,更重要的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威严。于是他托人四处寻医问药,尝试了各种土方法,钱花了不少,可秃头非但没治好,反而比以前更秃了。大将

  • 失踪的银锭

    清道光年间,海丰县有一家“小荷”绸布店,是由程小荷姑娘和她年迈的母亲操持的。程小荷十八九岁年纪,长得面如桃花,唇红齿白,一双大眼水灵黑亮。母女俩是从外县迁到海丰的,没多少本钱,刚开店那会差点就没维持下来,幸亏受到海州最大绸布店——“绫云”的

  • 斗醉

    待酒客南宋年间,新君继位,天下大赦,天牢囚犯王碧友重获自由。他没有回家探望父母,而是马不停蹄地赶往琳州。在琳州,他天天混迹酒肆,与人比试酒量,却从未输过,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酒鬼。这日,王碧友又连比两场,喝下三坛酒却还不尽兴。一位身穿绸缎袍子

  • 断足鼠

    古时,有一个颇(pō)有名气的大油商开着一家大油行。他家所有的油都装在仓库的大油瓮(wèng)里。这些日子,油行老板总发现少了油,他想这一定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伙计干的。为了抓住这个偷油贼,他在仓库角落偷偷放了一张床,准备晚上睡在这里。这天一

  • 贺家有宝

    一、宝贝不翼而飞桐定县的周县令自叹倒霉,刚上任不久,桐定县就出了一件大案,贺家的宝贝被盗了。报案的人叫贺朗,他没什么名气,可是有个厉害的老爹。贺老太爷当过皇上的老师,官至户部尚书。关于贺家的宝贝,大家早有耳闻,但从没有人见过。这里面有段故事

  • 致命血线

    朱知州一夜醒来竟然罹患重症,手上生出条血线,直欲穿心、神仙难救。命悬一线问,他该如何选择……江州府知州朱海潮这晚做了个怪梦,梦醒后,他觉得右手食指隐隐有些痒,点灯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只见一条红色的线从指尖沿手指伸到了掌心。开始他以为是被什么

  • 孔圣人拜访张天师

    孔圣人和张天师是好友,他俩常来常往。其实,张天师常到曲阜,孔子却只去过张天师府一次。去了一次还带来了麻烦。是件什么麻烦事呢?有这样一个顺口溜人们常讲不忘:张天师到孔府常来常往,孔圣人去天府只有一趟,蚂蚱精放人间危害百姓,公鸡神为除害天天喊唱

  • 狐狸洞里去接生

    明朝万历年间,有个稳婆叫李氏,据说她接生的手艺很是高超,早产、难产、胎儿横向等等都能一一化解。而且遇到家里贫困的,她连接生的钱都不收,四里八乡的人对她都是感恩戴德,亲切地叫她“李大娘”。这李大娘的老伴过世早,只给她留下一个病恹恹的儿子,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