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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勇村医,遇险“的姐”因你而幸福

收录日期:2025-11-20 15:44:55  热度:8℃

2004年3月20日,沈阳市东陵区王滨乡魏家村村医王恒,被沈阳市政府评为“维护社会治安,见义勇为先进分子”。当政法委领导把烫金的证书和5000元奖金交到王恒手中时,这位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再一次赢得了乡亲们的啧啧赞叹:去年,若不是王恒相救,惨遭歹徒强奸、割喉的“的姐”黄丽可能早已性名不保;今年,又是在王恒一家的帮助下,黄丽夫妻终于摆脱阴影,走出了婚姻危局。

魏家村,在沈阳市东南的一片群山中,与沈阳市区相距约三十公里。山上,白云缭绕,林海茫茫;山下,一条村级公路随山势由东向西蜿蜒伸展。山路西边不太远的岔路口通往魏家村,村头一个农家院落里,有一个小诊所,主人便是23岁的小伙子王恒。

大山沟里看病难,是这里的老问题,祖祖辈辈的山民只能望山兴叹,而小伙子王恒却要用自己的行动改变这种面貌——1995年7月,王恒考入了沈阳市东陵区卫生学校医士专业。三年后,他毕业返回了自己的家乡。经有关部门批准,王恒开办了一个私人诊所,为魏家村、阿杭和八家子等三个自然村1500多名农民兄弟服务。

山区土地少,农民靠种田为生,生活贫困,年人均收入不到2000元。因此,王恒宁可不赚钱也不忍心收乡亲们的血汗钱,药费也只收本钱,山民们赞誉他最多的一句话是“小伙子很仁义”。

歹徒,就像草原上残忍的恶狼,悄悄扑向毫无防备的小动物。

2003年3月27日中午,沈阳市东陵区的城乡结合部。一辆244路公共汽车,穿过浑河上那座颇有名气的富民大桥,驶进终点站——张官屯。最后从车上走下来的是29岁的民工姜勇。他衣着普通,头发有些蓬乱,脸色略显苍白。别看他身材矮小,却孔武有力,在东陵区一家生猪屠宰场里打工。

不远处,女司机黄丽边擦拭崭新的红色出租车,边等候乘客。32岁的她,一头飘逸的披肩发,婀娜动人的身姿,全身散发着美丽动人的风采。黄丽过去在沈阳一家集体企业工作,为领导开小车。企业效益不好,黄丽下岗后,呆在家里做家务,没有收入;丈夫叶鹏在一家私营长途汽车货运站开“大货”,一个月只能挣1000多块钱。黄丽想出去跑出租,叶鹏再三思考,就同意了妻子的建议,借钱买了一辆出租车。

姜勇慢慢朝黄丽走过来,漫不经心地问她:“你这车走不?”生意还没开张的黄丽心中一喜,连忙说:“走。”姜勇上了车,先说“去兴隆屯”,到了地方,他改口说是“去龙三家子”;到了龙三家子,他再次改变,说是去王滨乡卧龙公墓。姜勇不惜将车费涨了一倍:100块钱。在金钱的诱惑下,黄丽像吃下了迷魂药一般,一再违心地听凭姜勇屡次变换目的地。

下午1点30分左右,车经山下那条村级公路。路两边,除了山林,没有一个人影儿。黄丽这才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可还没等她细想,一把半尺长的、雪亮的杀猪尖刀已经横在了黄丽的脖子上,寒光闪闪。耳边传来一声咆哮:“别动,停车!”

黄丽停下车,心里一颤:完了!

在刀子的威胁下,黄丽在前,姜勇在后,开始上山,钻进了密林中。

这时,王恒正骑着一辆125型红色摩托车,沿着公路飞奔而来。他是去东边的阿杭村,给一位山民兄弟打点滴。蓦地,他看到路边停放着一辆出租车,不由一愣:这里人迹罕至,别说停车,就是从这里经过的出租车也很少啊?但是他牵挂着病人,没再多想就开了过去。此时,山上林中,一场惨烈的强奸杀人案,却已拉开了序幕。

走到半山腰一棵大松树下,两人开始了一场不平等的“谈判”。黄丽十分清楚:在各种各样的抢劫出租司机的案例中,歹徒大都会杀人灭口。想到这里,她浑身直哆嗦,恳切地哭着“说软话”:“兄弟,你别杀我!我才30多岁,有一个11岁的儿子,他不能这么小就没了母亲。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见猎物已经到了嘴边,姜勇变得更加厚颜无耻:“我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车,我只要你的人。在张官屯,我已经盯你半个月了,那是多么辛苦啊……”说着,他晃了晃手里半尺长的杀猪刀:“快,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黄丽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没等她脱完,姜勇就恶狠狠地扑了上来……

事毕,黄丽哭着哀求:“既然你已经达到了目的,就别杀我。”姜勇却说:“不行,我不杀你,你肯定会报案,你一报案,我不就得死吗?”黄丽再三发誓说不会报案。姜勇想了想,说:“好吧,但你得把车钥匙和手机都给我!”黄丽看到了生的希望,便把车钥匙和手机都给了对方:“你走吧,等你走了,我再走。”姜勇再次耍起了把戏说:“不行,我得把你绑在树上,这样我才能更安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杀你。”

黄丽哪里想到,这根本又是一个圈套!等黄丽任其摆布地被捆扎停当后,姜勇却态度马上一变:“对不住了,我还得杀你!”

说时迟,那时快,姜勇熟练地把雪亮的杀猪刀,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割了两刀——在尖利的惨叫声中,她的整个气管完全被割断了,骇人地向外翻露出来,鲜血喷涌而出……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黄丽开始反抗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黄丽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握住刀刃,居然抢下了那把鲜血淋淋的杀猪刀,然后一用力——杀猪刀折断了!她用力一扔,刀远远地落在草地上。

矮小的姜勇,气喘吁吁地走过去,拾起那把残缺的刀,又冲过来,准备给黄丽再补第三刀。情急之下,黄丽急中生智,眼睛一闭,脑袋一耷拉,装出一副死人的模样。姜勇见眼前的黄丽已成了个血人,便猛然停步,回身飞快向山左边的公路跑去。

见歹徒已走远,黄丽这才拼命地挣脱绳索。怕与歹徒遇上,她穿好衣服,便向山右边的公路跑去。

山下公路上,姜勇慌慌张张地钻进出租车。可没开出五米,车子就不听使唤地一头栽进路边的排水深沟,翻进了沟底。姜勇一身泥水,狼狈地从车窗里爬出来。他舍不得弃车而走,便站在公路上,想求助过路的汽车司机把车从沟里拉拽出来。但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被他杀掉的黄丽,此时,正鲜血淋淋地站在前面200米远的公路拐弯处,也等待着向过路的司机求助。

下午大约2点钟,一辆红色摩托车,出现在公路的东头。车上是风尘仆仆的王恒。他给患者打完了点滴,正在返回魏家村的途中。站在路中央的姜勇又是作揖又是喊叫,王恒便把摩托车刹住。

姜勇可怜兮兮地对王恒编了一个出租车肇事的经过:他是一个出租司机,送完客人,路不熟车速快,一不小心,车就翻进沟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现在,他真是束手无策了……

王恒听了以后也很着急,但打量一下掉进沟里的出租车后,他心里顿时生了疑窦:山道并不狭窄,只要车速平稳,驶出山道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这辆出租车又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掉进沟里呢?王恒不好推辞,便装做无能为力地摇摇头说:“就凭咱俩的劲儿,肯定推不上来。这样吧,我就是前边魏家村的,我回家取一条绳子,再给你雇一辆车,把车拉出来。”

姜勇感激地连声道谢。王恒便飞身上车,带着“任务”继续向村里赶。

顺着山间公路,王恒刚开出不到两百米,便碰到了浑身是血的黄丽。黄丽哭着挥动双手,示意停车。王恒忙停住车,下车跑过去,扶住她,检查伤口。仔细一看,他不禁心惊肉跳:这也太残忍了,气管被完全割断了!联想到刚才那人,他立刻想到:这个女人遭抢劫了,凶手很可能就是刚才那小子。他陡然紧张起来:“是不是前边那小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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