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蕴文化网>故事>女生林诗涵的“最”青春

女生林诗涵的“最”青春

收录日期:2025-11-20 17:14:43  热度:10℃

他在军训后才加入高一(四)班这个集体,和女生林诗涵同桌。在这个校风如真空般让人无法呼吸的学校,少见的男女组合着实让林诗涵兴奋不已。所以当老师介绍完后,林诗涵和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榆木(于木)对吗?于木木讷地点点头。林诗涵乐了,从今以后,他就是她的榆木了,只属于她自己的榆木疙瘩。

哪个女生没有在心里给别人起过外号呢?当然,那块榆木疙瘩是不可能知道的,但女生林诗涵不会忘记。因为有些词汇是锁在记忆里的,一辈子都忘不掉,比如,某人的名字。

那是个多么需要睡眠的夏天啊,讲台上老师的咒语和着窗外日渐势弱的知了声,无聊而又冗长。林诗涵摘下眼镜,揉揉困乏的双眼,慢慢地,拿眼镜的手垂了下去,另一只手臂搭到了无尽的习题册上,眼前一个个等待被填充的横线纠缠在一起。脑袋垂下去的那一刻,旁边有胳膊轻轻碰她,林诗涵没在意。又一次碰触,林诗涵不耐烦了,干脆把头翻到了另一侧,继续自己的美梦。

直到被老师揪起来,林诗涵的梦才全醒了,她在心里埋怨那个榆木疙瘩,怪他不叫醒自己。可是当看到于木纠结的表情时,林诗涵才意识到了那两次胳膊碰触的意思,可是为时已晚。

学校为响应教育部门的号召,决定教高一年级所有学生跳友谊舞。一向讨厌形式主义的林诗涵却兴奋了起来,因为她想到了和一个男生牵手的感觉。片刻的耳红心跳之后,她又紧张起来:会是谁呢?

事实证明,这次的友谊舞学习是很值得写入青春之最的。因为林诗涵的舞伴是于木。排练厅里,老师说跟着我跳,一二三四几乎是音乐响起的刹那,于木把林诗涵的手握住了。女生只顾着看眼前的男生,完全忘了脚底的步伐,不断地踩到了于木的脚。

放松点。于木的声音比他木讷的外表多了几分曲线,动听地回环在林诗涵的耳边,她只能报之以尴尬地一笑。但老师已经来了,她对林诗涵点下头:你不用跳了,换人。林诗涵触电般地把手缩回,放在背后。门口一个女生很自然地走过来,牵起了于木的手。

音乐再次响起,林诗涵站在墙角,无聊地看着窗外。不经意地回头,却看见了女生愤怒的表情:于木总踩她的脚。

后来于木说:看你一个人在那里挺可怜的,咱们是同桌,要淘汰就一起淘汰好了!

晚自习的时候,阵阵凉风吹来。于木的白色T恤散发出一股香皂清新的味道,这让林诗涵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能畅快地呼吸。于是,放学路过超市,林诗涵跑到卖香皂的货架边,耐心地一个一个闻过去,寻找那个熟悉的味道。

终于到了毕业的季节,空气中的离愁别绪越来越浓,林诗涵收到了于木的一封信。上面写道:能做三年的同桌,真的是缘分我会永远记得你帮我擦桌子,帮我整理各科试卷,帮我记笔记你永远的同桌,于木。

永远的同桌,林诗涵一下子释然了,漫长的旅途很快就要结束了,她也终于给自己的这段故事找到了一个最妥当的归宿。

猜你喜欢

  • 永不缩回双手的父亲

    很久很久以前,中原一户农家有个顽劣的子弟,读书不成,反把老师的胡子一根根都拔下来,种田也不成,一时兴起,把家里的麦田都砍得七零八落。每天只跟着狐朋狗友打架惹事,偷鸡摸狗。他的父亲,一位忠厚的庄稼人,忍不住呵斥了他几句,儿子不服,反而破口大骂

  • 母亲的耳朵

    “办法还是有的。只要找到一双合适的耳朵,我就可以将其嫁接到孩子头上。”医生非常肯定地回答道。于是,一场大搜索开始了,寻找一个愿意为命运如此悲惨的年轻人捐献耳朵的志愿者。可是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耳朵捐出来。一晃两年过去了。母亲的短发留到肩膀的时

  • 孝与不孝的区别,其实就差这一小口

    一道美味的食物,有人只尝了一小口,就给另一个人吃,这是谁和谁?有人吃到只剩下一小口,才给另一个人吃,这又是谁和谁?答案很简单。前者是母亲与孩子,后者是孩子与母亲。只能是如此。母亲尝一小口只为了知道那食物是否烫嘴,是否走味,甚至,是否有毒,然

  • 婚礼上的母亲

    13岁那年,我失去了父亲。是母亲拼命为我撑起了一片少雨的天空,使我顺利地完成了大学学业。我幸运地被一家大企业录用,待遇很丰厚,在那里工作不到两年,爱神突然降临。深爱我的不是别人,是该企业负责人的儿子。他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又是重点大学毕业的

  • 一只手的力量

    中途,一位妇女上了中巴,左手抱小孩,右胳膊挽着一袋肉。没有人给她让座位,我只好从发动机盖子上站起身,说:“将就一下,你坐这里吧。”她感激地笑笑。她显然很疲惫,衣服也不整洁,像是个常做小买卖的。怀中的孩子不过两岁,黑黑的,胖胖的,挺墩实。她将

  • 给眼泪一个机会

    平常人用不着时常想着给和平一个机会,但他可能会时常想着给自己的眼泪一个机会。小时候,他第一次学做家务,帮妈妈剥洋葱,一边剥,一边就流眼泪。妈妈看见了,教他把洋葱放在水里剥,果然眼睛就不流泪了。从此他记住了,剥洋葱是要放在水里的。长大了,他结

  • 打个电话给家人

    那是我进大学后的第一个寒假。那天我乘的No.134次列车将于下午4时30分到达A市,再转乘开往我家所在B县的班车,估计晚上7时之前可以赶回家。临行前,妈在电话里一再叮嘱:“路上小心,等你回来吃晚饭。”车行不久,窗外就开始飘雪,气温也遽然下降

  • 一瓶水中的爱

    一位从来没有离开父母独立生活过的年轻人要去离家很远的地方出差,途中还要辗转好几个地方。母亲一边不放心地叮嘱一边认真地为他打点行装,不一会儿,就收拾好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他不以为然地看看母亲,翻拣着那个背包里的东西,发现除了必需的物品之外,很